南璟

执着于糖炒玻璃渣,基友一个煎饼两个蛋

【乔一帆X你】反骨

*第一次写了乔一帆的独立完整故事

*重度OOC,略黑化的小天使你们喜欢吗?

*这就是我心目中的乔一帆队长!

*除了BE没有更好的结局

*我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这样吧

*标题和灵感来自我心理学史的男神老师




它在颈后伸手可触及的地方。


你背靠着卧室墙壁,感受乔一帆的鼻息喷在锁骨上,保养得极好的右手垫在你的脑袋后面,你的双手环上他的后颈,沿着椎骨向上游走,触摸到椎骨两侧细细的凸起时,你忽然想起了这句话。

接任兴欣队长两年的乔一帆在镜头前褪去了稚气,有了成熟与担当,在生活里也褪去了些许温和,取而代之的是等量的强势。

你无数次想要扼住他的脖颈,又无数次放弃。

无视掉乔一帆进门时就已经解开的最上面那颗衬衫纽扣,你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将他往主卧的盥洗室推:“一帆,很晚了,洗洗睡吧。”

乔一帆撑住盥洗室的门,把要走的你揽进怀里,双唇触感冰凉却温柔。


他说:“生日快乐。”


认识乔一帆是四年前,他拿着第十赛季的绝大部分奖金买了一套几年前修建起的小区里的二手房,你那年大二,因为跟室友相处不是很愉快就搬进了距离学校不远的出租屋内,跟乔一帆是门对门的邻居。

跟你合租的是在另一所大学读研究生的同专业学姐,她关上门,压低了声音拍醒刚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的你,你睡意朦胧地听她喊着“乔一帆”三个字。

两个月后,你忘了带钥匙,学姐也去参加班里的聚餐,乔一帆训练完提着一袋烧烤回来看见的是拎着一盒八寸蛋糕靠墙站着的你。

“忘了带钥匙吗,要不来我家坐坐?”乔一帆的眸子黑得纯粹,一点杂色都不沾染,他看你有些犹豫,再补上一句,“我是乔一帆,你的邻居。”

那天晚上,你替乔一帆分担了他不小心买多了的烧烤,他替你吃掉了原本属于学姐的那半块蛋糕。

乔一帆特意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趁着还没过十二点,指着你嘴角的奶油笑着说:“生日快乐。”

大三上学期,你跟乔一帆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你开始变得小心而敏感,在学校里听见有人谈论乔一帆时你会紧张,在两扇大门间的走廊里与乔一帆迎面相遇时你会往学姐身边靠,哪怕是在乔一帆家里被他牵着手都会感到很不自在。

到大四毕业前,乔一帆都是温和的好好先生模样,从未说过一句重话。

这段恋情什么都好,唯独见不得光。

毕业答辩前,学姐找到了新的住处,走之前给乔一帆送来一盒手工饼干,作为回礼,乔一帆送了一个亲笔签名给她。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你正躲在紧闭的卧室门背后,当学姐说起屋子里有你身上的味道时,你整颗心都快跳出来了,至于乔一帆是怎么把她打发走的,你并不清楚。

你只记得乔一帆轻轻推开卧室门,橘黄色的灯光斜照进黑暗的屋子,他半跪在你面前,双手在腰际细腻的皮肤上摩挲,继续被迫中断的亲吻。

“乔一帆。”你的双手十指指缝被乔一帆质感柔软的头发摩挲着,“我们分手吧。”

“不。”

乔一帆拉下你的右手,在手的背面留下一个淡然的吻。


乔一帆对你有两种评价,乖和妖,他曾经很认真地告诉高英杰:“她一靠近我,我就会觉得全身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

你们的第一次发生在一个下着大暴雨的夜里,你被乔一帆抱起放在新房子主卧的飘窗上,背后是被雨点打得噼啪作响的冰冷玻璃窗,身前感受他几乎能够灼伤皮肤的温度。

你刚从外面回来,湿润的长发贴在皮肤上,右手无力地搭在乔一帆的肩头,左手抵在他的胸骨处试图把他推远,几分钟后你发现这是个不可抗的局面只好环抱住他的脖颈,娇气地不停喊疼。

乔一帆摸着你浮起一层薄汗的脊背,似哄似命令一般:“忍着点。”

翌日早晨你醒来时外面的雨还淅淅沥沥的,卧室开着一扇小窗,混合着泥土味道的空气里已经全然没有了你身上的玫瑰香气,床头的木制架子上放着一杯温热的百合味豆浆和一张便利贴。

你从另一侧的小椅子上随手抽出乔一帆穿过的衬衫,披上后端起豆浆开门走向厨房,然后倒掉了豆浆还洗好杯子放回铁架子上,毁尸灭迹得彻彻底底。


兴欣的发展进入了瓶颈期,乔一帆作为队长,很多事情需要亲自出面去处理,你一天见到他的时间还比不上他在战队里的时间多。迄今为止,你们在一起四年,牵过无数次手,有过无数次的亲吻甚至是更加亲密的接触,你们始终没有公开过,你没敢主动去向他讨要一个说法,他也没有给过你一个名分,哪怕只是在职业选手圈子里的一个口头名分。

你在这段堪称痛苦的相恋过程中逐步寻找出来了一条能够自我安慰,能够化痛苦为平淡的道路,你改变了你的工作风格,开始带着那些没能在下班前完成的广告策划案回家,打开客厅、餐厅和阳台里大大小小的灯,制造出一种自认为温馨的家庭气氛,泡一杯奶茶坐在地毯上敲敲打打修改策划案。

乔一帆有时候会把车停在楼下,看看时间,你每天十一点五十五分会准时关掉那些灯,一两分钟后主卧的落地灯会被打开,柔和的光芒持续不到十分钟就会熄灭,这时候他才会把车开进车库里停好。

二十五岁生日后一个月,你升职为广告部的新主管,有了自己的徒弟,这年秋天,你的徒弟拿着一份策划书敲响了你的办公室门,你仔细对比了你自己做的两种策划案,发现确实如她所说的那样一模一样,毫无修改的痕迹。这样的情况出现得越来越频繁,到了冬天,连乔一帆都发现了不对劲。

你鲜少发脾气,由于朋友不多,就算发了脾气离家出走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跨年前一日你跟乔一帆吵了架,深夜时分乔一帆在附近的小公园里找到你时你在湖边长椅上几乎缩成一团,他摘掉手套将手覆在你的脸颊上,你怔愣许久后猛然抱住他,抽抽搭搭地说:“一帆,我迷路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我来接你回家。”

第二年的夏天你听乔一帆的话辞职了,然后跟朋友合资开了一间非常有格调的咖啡屋,你隔三差五就带着笔记本电脑坐在落地窗边,在这个角落,你偶尔能看见乔一帆从训练室的窗边走过,等到下午六点训练结束前你会带着一盒小甜点回家给他当夜宵吃。


二十七岁的夏天,你已经遗忘了很多东西,面对只见过几面的乔父乔母,除了紧张你什么感受都没有,两位长辈爱屋及乌,给了你等同于你生身父母的爱意,你听着两位长辈满含笑意地讨论以后的日子时,心里只有疲倦,一点开心都没有。

产后抑郁折磨着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就在婚礼筹备的当间,你选择了自杀,动脉出血加上抢救不及时,你把乔一帆还有不满三个月的女儿留在了人世

乔一帆抱着女儿来见你最后一面,隔着一扇玻璃他恍然想起刚刚相恋时你说:“一帆,你从来没有对我告白过。”

原定的婚礼日子当天,乔一帆拍了婚戒和女儿的照片一起发在微博上,毫不犹豫地AT了你生前使用的微博账号,近乎用尽余生所有爱人的勇气,轻柔却也有力地打下了三个字。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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